“先生,这山谷中定有其他出路,我这就去寻。”
“不用。”车内人唤住了鹊印,“便是有其他出口,也定被堵死。”
“先生,那现在怎么办?”
“走。”
“……是。”鹊印应,上车拽住马缰,却迟疑着向后看了一眼。
飞蛾扑火,不过如此。
“走吧。”
如非坦然相赴,这清羸的声音,怎可坚如磐石。
可叹当日,天长,落日,风渺渺,山窈窕。
他自山中来,又向须弥去,悲壮得如同一场献祭。
马蹄踏在石砾上,像是一首清脆的悲歌。
马车每近一里,观明越骑就列队横铺一丈,甲胄相碰的寒声,似是呼应。
当马车停下时,观明越骑正好如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它死死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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