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也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您回来了没有。自打入春,咱们北方旱着,听说南方可是发了好几场大水。
我现在就担心我常去的茶园子受了影响了。若是淹了茶田,那我便还要往岭南走一趟了……这往返一趟可就得好几个月了。”
“哎……都是我阿耶定下的规矩,说本地茶庄的原叶常以次充好,非得一年两次亲自去南方的茶园进茶叶不可。”江荼撇撇嘴,却又很快舒展了笑意,
“不过呢,我也能明白阿耶的用心。十一年前阿耶带我和阿弟逃荒至此时,镇子上已有两家茶馆,哪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阿耶就是靠做最好的茶,才得了乡亲们的认可,慢慢把鸿渐居开成了镇里最大最好的茶馆,也把我们姐弟俩好端端养大了。
如今我阿耶在家养病,我也要把他的心血守好才行。”
小老板江荼像只小喜鹊一样,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便是自言自语,也难为她还能带上起承转合。
岑恕沉默地走着。
“对啦对啦,我还听说……”江荼正兴冲冲地说着,一回头看到岑恕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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