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一开口,就是与因与周遭环境太格格不入,而刺耳的温和。
“我有几句话,想同兄长一叙,事先已经知会察事令,现下请行个方便。”
营吏一想宗狱之严密,再瞧他就这么安然进来,身后也无追兵,虽不解他为何出现在此,但还是从腰间抓了钥匙,开了牢房门,退下去了。
李谊走进牢房时,李让已经一屁股坐了回去,坐姿像是不雅一词成了精,扭过头去咬了口馒头,看都不看来者一眼,冷冷道:
“老七,真够辛苦的啊,才回来没几天,就忙着来落井下石。”
七皇子把提来的盒子放在地上,对着地上坐姿粗俗的男子端正行了一礼。
“李谊见过兄长。十年未见,今日终……”
“哼。”李让冷笑一声截断李谊的话头,把半个馒头狠狠甩到地上,转过头来怒斥道:
“这么多年没见,李谊你怎么一点没变,还是这副虚伪的嘴脸!
你知不知道,你这惺惺作态的样子,远比那些来张牙舞爪的,更让本王看着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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