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缘则不满地嘟起嘴来嚷道:“同样都是胞妹,兄长从来都偏心赵缭,中了探花这样的好日子,也只想着赵缭……”
“芙宁!”赵缘还没说完,就被赵夫人打断了。
赵缘撇了撇嘴,抱起胳膊别过身去。
赵岘抬手,原本想拍拍儿子的肩头,最后还是落下,有些生硬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
“晏朝,人各有命,宝宜为国公府牺牲的,我们都记在心里。
如今,宝宜还有大半年就满十七岁,也该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补偿她就是了。”
赵缃点了点头,道:“父亲大人说的是。”
赵夫人看儿子仍旧绷紧的面孔,分明是没有一点疏解,便柔声道:
“不说远了,如今你高中探花,那过几日就要摆你的进士宴,宝宜肯定是能回来几日的。
到时候你小妹要是知道,她兄长为她日夜愧疚了十二年,就是中了探花都郁郁寡欢,定会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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