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这些宏大而极端的话语让他的形象如何失真,这个十载未回游子归的夜晚,宫门深锁,无人问津。
真正迎接他的,就只有母亲的杏花树。
杏花落满头那一刻,李谊身形一颤,可缓缓仰头睁眼时,落在他瞳心的花影,好似浮在水面的飘萍。
圈圈涟漪,似是毫无感集。
若非圈圈层层,红雾起。
正如这干净而果决的风剥落所有修饰他的词,只留下迎风展展的嶙峋骨形。
这红雾也将他看似已然习以为常的麻木承受,拆穿为艰难却必要的忍受。
正如杏花无声落地,满地唏嘘。
很快,他决然闭目,复垂首。
这一次,直到天亮,他再没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