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晋气极之时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诅咒,可出口之时尤觉不足。
李谊艰难抬头,他干裂的嘴唇嚅了嚅。
那一刻,他分明想说些什么的。
可也就是那一刻,他看到父亲眼里真实起了的杀心,就什么也说不出了,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当真是昏迷了许久。
久得他到想不起,那些可以唤父皇阿耶、自称孩儿的时日了。
“臣,万死难辞,但求父皇赐死。”
“你!!”
李晋看着李谊,气得眼前一黑。
当眼前的黑雾渐渐散去、他模模糊糊看见在地上跪着的,被折磨的狼狈至极、脊梁犹如一杆破地而出的青竹,不是李谊,分明是崔敬州。
外甥肖舅,古来此说,实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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