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听到有人活动的声音,爬起来查看正好碰到萨卡斯基结束晨练从本部食堂打早饭回来。安有点懵,这个点不是她平常起床的时间,大脑还不清醒,她完全忘记萨卡斯基昨天睡在家里。
“站着干什么?”
萨卡斯基抬头看她,刚睡醒的安不复清醒时摄人的美丽,有种钝感的可爱。她维持着那副空白的表情在椅子上坐下,愣愣地看着萨卡斯基把饭盒一一打开摆在桌上。
“吃吧。”
饭堂的伙食很不错,为了迎合将领、海兵们各种各样的饮食习惯,什么都有,萨卡斯基不知道安爱吃什么,什么都打包一份,安当然吃不了那么多,被吵醒更是吃不下,只捡点清淡的粥搭配小菜,剩下的全进了萨卡斯基的肚子。
时间还早,但萨卡斯基无所谓准点上下班,便起身打算回办公室,他听到安也站起来,一直跟着他走到玄关,心想着她也要出门吗?穿好鞋扭头看到的是安伸手取他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递过来:“路上小心。”
“…嗯。”
他妈的他好像有点理解强纳森。
萨卡斯基果然如他说的那样忙,早出晚归,没有悠闲在家的时候。但他只要人在马林梵多就会回家吃饭睡觉,反正月步一登就到家。他说早饭不用安忙活,可以去饭堂打包,安就配合萨卡斯基的作息起床,和他同桌吃早餐,然后送他出门。
他们依旧维持礼貌的距离和接触,但是家里所有的杂事安都会为萨卡斯基做好,再也没有忙到没空处理的家务卫生和换洗衣服。萨卡斯基晚洗漱,安就第二天白天收拾,他早弄好,安就当晚搞,还会把深浅衣服分开洗,制服、衬衫熨烫平整叠好放到他的床上,波鲁萨利诺的原话是:萨卡斯基,你闻起来香香的。
既然允许对方入侵他的空间,萨卡斯基就不能有抱怨:玄关的女鞋、重新启用的浴缸(先前萨卡斯基洗的是战斗澡用不上)、书房的读书笔记、花圃边上小几个号造型可爱的浇花喷壶、厨房里扎头发的皮筋…还有晾在他的四角裤旁边的蕾丝内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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