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她皱皱眉,又抬头叫库洛洛。

        “别叫我妈妈。”库洛洛满脸黑线,“我是男的。”

        “男的……妈妈?”野兽在那歪头看他。

        “不要管谁都叫妈妈。”

        “可鹦鹉老师说你爱听呀。”

        “我不爱听。如果我能看到它,只会把它炖了。”

        “啊,人类好残忍。”

        “你喝血吃肉不是更残忍?”

        “哈,也对。”野兽被说到痛点,一时间脑子里想不出话来回答,就算是陷入幻梦,此时仍旧维持着几分人性。如果以人类的角度去看,她自己这事做的的确有一点残忍,但这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况且她从出生起就一直这样,所以心理上倒也不会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只是眼下被问到,一时语噎罢了。

        野兽明白估计是鹦鹉老师也不知道,人类的性格各不相同,喜好什么的,也不可能会一模一样。于是她很干脆的放开手,从这位人类男的妈妈的育儿袋里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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