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抖了下,手心蜷缩起来。
洗漱台面铺上了一块软巾。
浅杏裙摆像被风吹落的结香花瓣,无声堆叠在瓷砖地面。
温热的水流和他的吻一并落下。
明枝咬着自己的手指,喉咙不停吞咽,她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迟砚川湿着薄唇抬起头,将修长的两根手指伸到她面前。
明枝羞愤,膝盖往里收拢,碰到,她耿着脖颈朝他抛去一记嘲讽。
——你以为你就很有定力?
迟砚川笑了,薄唇吻了上去肆意在她口腔里探索着,掠夺她的津甜气息。
男人的臂肌慢慢变得鼓胀,小臂上的蟒蛇纹身仿佛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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