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光,你得重头再来过,不可分心。”道一毫不留情。
陈舒光撇撇嘴,哪有大过年的,就让人练这等虚无缥缈的东西的。
还有不想让我分心,你们三将我放家里练,岂非更好,一面让我行走,还要说话分散我心神,谁能够一心一意的锻链,他都有些怀疑被几人联手坑了,但是没有证据。
道一又摊手,“我在长安属孤家这寡人,倒是做什麽都无所谓,你们三就这麽跟着我,在长安城里瞎玩儿,被熟人瞧了去,怎麽也说不过去吧?”
两人沉默,一人练功。
陈夷之应和,“你说得挺有道理的,这长安城说大不大的,我们都快逛腻歪了,看来看去的也没什麽新意,你们说去哪里好呢?”
陈舒光这回又没沉住气,一下子破了功,“长安城里能玩儿的可多了,大兄你才走了几个地方,烟花之地、酒肆、赌馆———你可从来没去过。”
陈夷之觉得他的拳头好痒,但是看了一眼说完话,就跑到道一身後的人,他忍了忍,新的一年才刚开始,就暂且放过他一回。
王玄之忽然开口,却是同意他的话,“舒光说得确实不错。”
三人目瞪口呆的看像他。
他面sE自若的说,“除了这些地方,舒光知晓好玩儿的地方,定然b我们多,还不会被熟人(长辈那种)发现,可让他为我们说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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