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将衣裳拿出来,放在草蓆上,包袱上面空空如也。里面根本就没有什麽过所,又将方才的衣物拿出抖了又抖,抖开的只有衣服。
过所去哪里了?
道一傻眼了,不过眼下人已经在牢里了,不能再差了,遇事不要慌。
很快她就想到了一件事,如她这样身份不明,这位大理寺卿更不可能放她轻易离开,得查仔细了,那跟着上京不就有门路了吗,连问路的功夫都省了。
可眼下却不能明言,长得好看不一定就是好人呀。
所以她表现得整个人焉焉的,如丧考妣。
在Y沉的牢里,王玄之心情突然变好,他说起话来都轻松不少,“小道士你当真有过所吗?”
“我有的,真的。在邯县的时候,还有呢,我过城门的时候还在身上的,”道一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说话有些乱了,突然她想起来什麽似的,又叫道:“我想起来了!”
“嗯?”
“肯定是我搬这位大哥的时候,掉河水里了,那会儿听到一点声音,还以为是什麽石头掉河里了。”道一懊恼,早知道就回头看一眼了。
虽然没了过所大理寺卿不放人,可她成了来路不明的人,做事儿也不太方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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