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镇里的人,年纪应该比他小,他又说,“叫我名字就行,或者叫忱哥。”

        男生似乎意识到了先前的不恰当,把人叫老了,想了想又应,“好的,忱哥总。”

        叶邵桉瞬间笑出了声,连忙用手掩住半张脸。

        谢翊忱哭笑不得,以手扶额,片刻抬起头,“我叫谢翊忱。”

        见男生面生,又问:“你今天新来的?”

        “是的,翊忱总。我是今天新来的实习生陈子昂。”

        “我不是你领导,不用这么客气。”

        “我知道,但我爸说只要是老板,见了都叫总就对了。”实习生小陈非常以听从爸爸的教导引以为豪。

        “你爸是……?”在庄园里工作的人,他们的长辈父母家人多半也是熟人。

        “我爸是陈关山,镇西那边的老陈头。”

        谢翊忱了然,他虽不认识这个老陈头,但是也听说过几回,对方是出了名的乖嘴蜜舌与热心肠,也不再纠结称呼,扫了扫手,本想随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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