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诓他的。”谢翊忱嘴角忽而咧起一道顽痞的笑,又是一副拿了赵飞开涮的欠揍模样。
“再说了,这里的乡亲我比较熟,你一个人去田里找不到人的,可能还会以为你是小偷。”
“啊?”
叶邵桉还未反应过来,谢翊忱迈开步子,催促她,“快点。”
叶邵桉连忙跟上,又听他指着远处的农田煞有介事,娓娓道来,“你不知道,以前啊那边有一片田,夏天夜里经常冒出一些奇怪的声响,很难找到源头,所以,有个人和他父亲每天夜里都拿着一把钢叉守在那田里,你见过那种钢叉吗?那钢叉老大了。”
叶邵桉摇头。
“就那种,比警用防暴钢叉中间多一根尖刺,比农用五股叉少两根尖刺的那种钢叉。”谢翊忱想了想,给她描述,又继续说,“有天夜里,父子俩听到声音就用那钢叉刺了过去,你猜怎么着?”
“抓到小偷了?”叶邵桉被吊起了好奇心,答道。
谢翊忱笑眼落向她,点头,“嗯。”
叶邵桉收回目光盯着地板,光顾着思考,先前的郁闷不快全都烟消云散了。刚想说她光明正大去问别人,应该不会被当成小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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