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在我外婆身边待得比较久。”
那时候她的油彩课老师是沪城人,在界内很有名望,为了托上这层关系,周老爷子费了些功夫。
搞艺术的都有点不太一样的傲性,钱权不忌一般并不是很领情,直到谢清慈去上了几节课,才转了态度。
虽称不得有特别的天赋,但悟性高,也刻苦,可塑。
这是那位老师的原话。
后来为了方便上课,她中学时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在沪城念的。
梁京濯点了点头,看一眼她的表情,低声道:“抱歉。”
谢清慈探臂给他斟茶,闻言神色不明地抬眸看他一眼,随后笑起来,“这有什么抱歉的?很多年了。”
生老病死,人生之必经,她已经接受了。
说完,看向从公道杯倒入杯中的茶汤,笑道:“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你上次给我奶奶准备的金骏眉。”
刚听周女士说是谢老太太送来的,品相不错的金骏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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