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静秋看到这一幕,心中再也没了波澜。

        对於高澍,昨晚,她就已经放下了。

        或者说,上辈子最後那一晚,她就已经放下了。

        “是陆叔叔麽,我是陆静秋同志的队友沈慕,陆静秋同志让我告诉您,她大概在大後天下午三点到达西城火车站,车次是...”

        “沈同志,谢谢你,叔叔记住了,谢谢你对我家静秋的帮助,以後有机会,欢迎来我家做客。”

        “有机会一定去,陆叔叔再见。”

        沈慕给陆爸爸打电话的时候,夏琳在高澍身边远远的看着,笑着打趣道:“阿澍,沈慕同志很少和nV同志说话的吧,好像她对陆静秋同志不太一样呢,他该不会喜欢陆同志吧。”

        高澍笑着摇摇头:“怎麽会,沈慕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夏琳道:“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呀,回答的这麽g脆。”

        高澍道:“总之,这种事儿不可能,走吧,好不容易来县城,我陪你转转。”

        高澍是知青,和夏琳结婚後,暂时住在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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