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木又递上另一瓶药膏,“这是生肌膏,等伤口愈合后涂,宜娘子定能恢复如初,不留任何疤痕。”
乐棠这才感激的连连道谢。
“不必谢我,分内之事。倒是乐棠姑娘忠肝义胆,对你家小姐之事敢这般仗义直言。”
乐棠意识到自己又多嘴说错了话,想起相宜让她在人前装两人不睦一事,更是惊慌不已,草草道谢后慌忙告辞离去。
易木望着匆匆而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晚,相宜听话的既不靠近院中的书房,也不朝世子房里迈一步,走路经过都离八丈远。
周妈妈在她房中磨皮了嘴皮子,相宜始终只有一句话,“是世子爷不准我靠近半步。”
最后,周妈妈垂着头悻悻走了。
相宜没有即刻洗漱休息,她在等,等陆夫人的态度,这关系到她和乐棠接下来的处境。
夜色深沉,她没等来陆夫人,却见那世子爷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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