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吃的,连个小丫头都看不住!”
“不是啊头儿,我们这不挖地呢嘛,而且我们都绑着她……”
“你绑的是她手又没绑她的腿,不知道先把人拴牢门上吗蠢货?!”陆秉边追边骂,差点要被这俩猪队友气出心梗来。
衙役自知办事不力,想给陆秉顺顺气降降火,喘着大气安抚说:“没事儿头儿,咱们四个大男人,还能让她个小姑娘跑了不成,一会儿抓到她我一定把她五花大绑!”
眼看秦三冲向死牢洞口,纤细的身体在月光中拼命似的狂奔,一拨人则前赴后继地追,踩着洒下的银辉……
迎面起了一阵风,从不大的洞口灌进来,掀到他们脸上,挟着潮润的寒气,和一声凄婉的低吟:“我是冤枉的——”
那声低吟悠远极了,像隔着山,隔着海,隔着两个不同的时空,嘈杂的喊冤声潮水般涌过来:
“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啊——”
“我冤啊——”
明明喊得撕心裂肺,可传入耳中时却只剩下一点残留的余音,不高亢也不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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