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前后后去了帝都五次。
对方口供中赌马的场所他也去了,因为案件联动,已经被帝都的警方处理了。
想不通,也找不到线索,那时候他就像这样,除了吃饭的时间,基本都在沈长安房间里,看着他的遗像枯坐。
他这一生,迷茫懵懂来到这世界,年岁小的时候记忆已经模糊。
清晰的只有寒冷、饥饿。
沈长安说他在街上遇到他的时候。
隆冬时节,他没穿鞋,一双脚冻疮叠伤口,还有动物的齿痕,看起来没有一点好肉。
他那时候问他疼不疼,但他只看着沈长安手里的包子,回答他饿。
大概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他对小时候经历过的疼痛模糊至极。
只记得那种饿到极致想啃自己一口的无边恐惧和空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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