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叨的功夫,手机铃声又响了,徐斌打来的。

        徐斌这会在擂台边守着,不可能来外面打电话,所以只能让助手出来。

        沈域虽然性子独,但很有时间观念,这几年迟到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徐斌急一方面是今晚要收注水,一方面是担心沈域出事。

        助手电话接通,急急道,“斌哥,域哥来了,我们正在进来。”

        徐斌着急的情绪一卡,问道,“他没事吧?”

        跟在后面的助手小跑着才能撵上沈域的长腿步伐,这会从后面看了眼沈域,惯来的冷淡,没有笑意,没有情绪,在酒吧昏暗的走廊里像是突然临世的邪神。

        助手收回目光,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压低了声音,“我看着域哥挺正常的。”像个没有情绪的机器人。

        换上擂台,那就是一个没有情绪的输出机器,即便躲闪不当时被对手一拳捱在眼睛上,他表情都不带动一下的。

        徐斌常常私下和俱乐部其他拳手上课,让他们拳台上学学沈域,别有点优势就龇牙咧嘴的张狂,稍微劣势捱两下就心浮气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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