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已结成一条黑色的痂,如一条冰冷的小蛇趴在他肩头。
她蹙着眉,手指轻抚他的肩膀,一壁描摹伤口形状,一壁思忖着利器会是从何方发出。
就在她弯下腰低头端详那伤口时,赵曦澄突然拨开她的手,把衣领拉好。
“你素日里查案,也是这般随意扒拉他人衣裳的?”微凉的声音里染上了几分薄怒。
黎慕白闻言,立即直起腰,却见赵曦澄琼玉般的双颊上,晕染一点细微的红。
若非她挨得近,许会难以发现。
瞬即,她明白是自己唐突了,忙退开几步,脸登时一烧,磕磕巴巴回道:“没——没有——这样——”
赵曦澄轻咳一声,站起来走到窗畔,背对着她道:“此事你暂时无须理会,一切照旧行事,心里明白即可。往后府中饮食,你要么跟锦允他们一起吃同样的,要么不吃。切记,不要单独吃厨房中的任何东西。”
黎慕白忙不迭点头,隐约猜出他对外宣称从不吃重样食物的原因,以及他那离奇的用膳频率的缘由,亦知晓了那天他吩咐她要吃东西必须自己动手的用意。
“此外,日后若外出,必须让杜轩或杜轶陪同。他俩是哑人,但能听懂。”
黎慕白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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