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字,笔走龙蛇,铁画银钩,又暗含柔情缱绻、妩丽娇媚,如一对死生契阔的檀郎谢女。
“这可是鲛绡雪?”她摸了摸卷轴,问道。
她曾听闻,鲛绡雪乃为舒州特有,由一户姓沈的人家用独创的纺织技法织造,是极其珍贵的贡品,其最大优势是从不泛黄,不管历经多少时日,仍旧雪白如初。
“不错,这幅画就是画在鲛绡雪上的。”
“画?”她忙细细瞅起来。
只见诺大的画布上,除了“江山眉妩”四个大字外,唯有最左偏下的位置,果真有浅浅几笔,勾勒出一幅画。
画中,一个男子独立于一座小冢前。
她仅看着,就能感觉到他的哀恸与绝望是深不见底的。
她不解,抬眸望向赵曦澄。
他仍穿着大袖的紫锦长袍,腰环犀金玉带,浮光淡流,面容却晕着一层幽冷的模糊,沉凝的目光正落于画中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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