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辛月。
是他昨晚答应的那个资本家“丑”孩子。
温北骤然回神,意识到他错得有多离谱,自大得令人讨厌,他几乎是迫不及待把剧本塞到邬荧手里。
眼神恳切着,同时语气放软:“你喜欢吗?喜欢辛月吗?”
邬荧没有回答,他便懊恼、不自在地后退两步,身上衬衫虽然没有异味,但宿醉过后皱巴巴的,会败坏第一印象吧?
他应该洗个澡,至少换身衣服再来。
对,温北仿佛一下子找到主心骨,恢复从容,“你不用急着回答,嗯,你可以先看剧本,等我……我先去洗澡。”
如果不是确信自己没收到任何暧昧讯息或暗示,他此刻的行为很难不让人想歪。
例如导演和演员间的桃色交易。
或许天才总有些与众不同,邬荧无奈地坐下看剧本,姜黄色灯芯绒沙发摸上去很柔软舒适。也或许是她贸然造访,真的打扰到了人。
“好,我会好好看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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