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喝酒就那么有意思吗?”
熟悉的声音陡然从身后的马车里传来,陆小凤执鞭的手霎时间一紧,他几乎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一把掀开车帘向内看去。
如霜的夜色下,原本被平放在马车内的美丽少女如今已经自顾自地坐起了身,纤细的双手正一件件地将那黑亮长发上的珠钗卸下。
迎着陆小凤宛如见鬼一样的目光,绝色的少女突然笑了起来,眼角的泪痣盈盈颤动,“你这样子真是太傻了。”
陆小凤好半天回不过神,手里的缰绳都已经忘了再动,“富江?你…”
富江怎么会还活着?她的呼吸如此清晰,她的心跳这样明显,可在丧葬铺时,他还曾亲手将富江抱上马车,那时僵硬的身躯和惨白的面色无一不在证明,富江那时,至少那时,绝不是个活人。
富江拆了几件便气恼地皱起眉,“头发痛死了,我的脑袋又不是花瓶,怎么插这么多东西!我的手都要酸了!”
她理直气壮地开口,往马车的另一边让了让位置,“陆小凤,帮我全都拿下来。”
这熟悉的娇纵语气,陆小凤只觉得一阵恍惚,在两人初次之后,富江也曾懒散地躺在床上,理所当然地指挥他做这做那。
陆小凤钻入马车,伸手接过那黑亮的长发,一点点地将缠绕在一起的发钗分离,搭在脖颈的发丝缠绵地依在富江透亮的皮肤,他急忙垂下眼睛,转移话题地开口。
“富江,你不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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