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的手被他握住,两人之间分明交缠着急剧的喘声,气氛却冷却下来。
乔柏林靠近她,灼热的呼吸打湿她的脸颊。
“小柏最近生病了,它好想你。”
他太了解她了。
知道用他自己作饵没有用,宁酒不会心软。
那就换小柏来。
宁酒在听到小柏的那刻果然微滞一瞬,乔柏林敏锐察觉,细而密的睫毛扫过她脸颊。
“它最近右眼的病又复发了,下雨天总是看不见,”他语气放软,力道加重,手背细长的疤痕在她腰上摩挲,“看不见的时候,总喜欢在你买的那张毛毯上打滚,咬你送的塑胶玩具。”
“还记得吗,小小一个,黄色的小鸭子。它现在年纪大了,牙齿不好,那么硬的不应该咬了,可它就是喜欢。”
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最先低头的那个人,好像永远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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