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萱心中大骇，面上却不显，只冷笑一声：“多谢凌虚真君好意，不劳费心。”
谢容尘没再说话，只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他身上的压迫感实在是强，晴萱浑身不住冒冷汗，单手掐诀，竭力运作出一丝灵力，趁他分神护住姬灵素，迅速逃离。
谢容尘余光察觉到，眼神冷了几分，却并未出手制止，长睫垂覆，望向姬灵素。
姬灵素垂着头，出神地望着他执剑的手。
温煦的日光落了满身，她却无端觉得冷，冷得她想发抖，失去血色的唇瓣轻轻碰了碰，最后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过了许久，谢容尘轻声道：“没有。”
姬灵素慢慢抬头，望向他漆黑的眼：“嗯？”
谢容尘与她对视一瞬，移开目光，看向远处：“没有的事，那人所说，皆是谬言。”
姬灵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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