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秋暗暗将何氏昨夜不知分寸的话责怪了无数遍,带笑赔了很多好话,表示自己和余家都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她这位夫君,正人君子中的正人君子,如何会强迫妻子“不情不愿”,妻子意欲抛弃糟糠另谋高枝,他是成全的。

        “夫君嫌我不能生育?”

        说到最后,她带了些委屈,尽量展现自己病弱的一面,“那咸秋可以自请下堂。”

        谢探微柔冷:“哪里的话。”

        他不过是随口一提,无伤大雅。

        车马已套好,道别便离开。

        咸秋暗自惴惴,他总是这样,缥缈着一层薄薄的冬雾,让人摸不清内心。

        每句话似乎有含义,似乎又仅仅是夫妻间寻常问话,全无含义的。

        被这些事搅乱,她刚才没来得及开口问,若纳妾他钟意苦菊还是甜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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