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柱早已忍不住嘎嘎一顿炫,被老陈看在眼中忍不住摇头。当然也只是摇头,这年头能吃顿r0U也不容易。

        郑岳这书生的安排在老陈看来已经算厚道了。都是村里人,也没什麽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

        儿子光顾着炫饭,老陈便和郑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百行百业自有规矩,别看我们泥瓦匠g着又脏又累的活,但我们这一门也是有着讲究的。其他的不说,就我们这行凡事得先拜祖师。”老陈两杯酒下肚,已经打开了话匣子。

        老陈一家都是泥瓦匠的手艺,也没怎麽走出过上林县,扯来扯去自然也就扯到了志怪异事。

        “话说那年我才十六岁,还没和柱子他娘成亲。当时隔壁张家出了一个了不得的读书人,当时要重修祠堂。”

        “我师父接了这活,本来该在第二天做完吃过最後一餐午饭才回家,不过师母突然生产,师父老来得子急得不行,非要当晚就回家。”

        “当时正值盛夏,晚上也不怎麽冷,我和师父穿着短衫,背着背篓走在一片竹林中,谁想越走越不对劲,四周都是静悄悄的,一个夏夜两个虫都不吱一声,你说怪不怪?”老陈低着声音问道。

        “这确实有些奇怪!”

        郑奇点头称是。

        “我年轻时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X子,平日里一个人走夜路也不算什麽。但那天在竹林中听着竹叶哗哗作响,我就忍不住想,为什麽虫子不叫呢?越想越冷越冷越怕,就好像有人往我背後扇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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