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驸马离院后,她静默地熄灭案上烛灯,沉闷地钻回被褥内,然后痛哭至深宵。
公主府的石阶前月华如练,巷角树荫下一片暗沉,男子徐步走近,又朝那府宅观望。
不久,他等到随从俯身行拜。
奴才正要禀报,竟瞧大人唇角微勾,似与平素极为不同:“大人今日似乎心绪极佳。”
清容上的笑意的确掩不住,谢令桁抬眼望上空明月,忽问:“命你办的事,都妥了吗?”
闻言,那奴才点头,了然大人所指,一五一十地回道:“回禀大人,吏部的几位官臣都已打点,那位子必是大人的。”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再问:“私宅呢?照我所求,可有相中之地?”
大人先前确是有购私宅的打算,奴才颔首,诚然作答:“有两处城南的空宅,符合大人所需。小的问过宅主,院里种桃树,十分适宜。”
“再快点,”目光敛回,谢令桁回瞧眼前的宅院,言道之语却让人匪夷所思,“我需要再快点。”
快点做何事?随从不明所以,觉大人之言太是难懂,微愣在原地。
“是,小的从命。”奴才未听回话,茫然一答,缓步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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