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恩慈用指尖碰着干净的车玻璃,想那些折旧的,蒙了灰的印象,或许会在不久的将来被冲洗成全新样子。
遥远的,在梦里一般不可企及的首都就在眼中。
为了抵达这里,她走了很远的路。
祝恩慈观赏了片刻景色,又收回视线。
她把手放进书包里,捏住准备好的信笺一角,想取出来,又看一看陈勉专注开车的脸,继而迟疑地把信封往里面塞了塞。
紧接着,她出了声:“冒昧问一下陈叔叔,您是方先生的秘书吗?”
方先生,藏了心事的三个字,被她讲得几分轻柔,简单的音节,念出了平仄的韵律,小心而恭谨。
陈勉:“我就一开车的。”
祝恩慈哑然。
开车的……
司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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