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知道,自己虽生得一副溶溶秋月般的好模样,可昨日被婢女饮花打得脸肿受伤,此刻习惯性一笑,比不笑时更吓人,吕殷兰纯粹是被吓的。

        他裹紧身上的棉被,正要过去查看情况,身后传来脚步声。

        来者正是当初背着他的那位老兵,少年心想,大抵也是此人将自己安置在那间旧屋里。

        见他未呆在屋内,老兵皱了皱眉:“将军不会见你,更不会跟你细说当年那件事。”

        少年抬头问道:“为何?”

        老兵目光带着责备:“你可晓得当年那场叛乱牵涉多少人?将军好不容易摆脱嫌疑,怎会再卷入其中。”

        少年抬眸,漆黑的瞳孔透着无辜:“我看将军日子过得这般热闹,不过是想瞧瞧他是否还记得故人,谁知将军忌惮至此,竟要把我关起来。”

        “小人之心!”老兵顿时大怒,“将军若不管你,任由你病死在雪地里,岂不省事?!”

        少年一时未答,看着那间陈旧却整洁的屋子,想起床边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药材,心想这宣威将军袁文韶,倒是个颇为复杂的人。

        他露出身后倒地的吕殷兰,温和地说道,“你们确定要我呆在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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