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行动间透着紧张,府中规矩也比往日散乱许多,但,起码在张婆脸上,并没有所谓的恐惧和萧索灰败之色,甚至,脚步还有些轻快。
袁将军的病情显然不重,又或者……他已经醒了?
周会宁联想到袁文韶曾承诺寄给留侯却迟迟未到的信,以及常恒街上偶遇的刘柱,抬起头。目光无法穿透阳侯府厚实的木门,但事情的走向似乎已经不太对了。
面对不好的预感和宿命的追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应对方式。周会宁拉住饮花的手,绕着阳侯府的外墙转了一圈,最终在一处斑驳的青砖墙根蹲下。
两人按着裙摆,人手一枚淡黄色的粟米饼,在寒风中泛着诱人香气。
“女郎,鸽子什么时候来啊。”饮花趁着周会宁出神,飞快咬下一口粟米饼,又小心翼翼舔去指尖碎屑。
“我也不知道。”周会宁默默攥着饼,目光出神地投向天际,脑海里却浮现出她与袁文韶临别时说的话。
“愿阿叔做君子。”
生死走过一遭后,袁文韶对这门婚约的看法如何?他还会做守诺君子,与她退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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