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刻,李彻竟将她咬出血来!
琴声弹奏出湿淋淋的流水,绵延在人鹅黄色帛的带上。这一回,卫嫱当真是吃痛极了。她嗅见一股血腥味,伴着那酒气飘摇在周遭,叫她忍不住伸出手,狠狠推了对方一把。
身后是墙壁,他的身形亦如同铜墙铁壁,她推不开。
反而叫他眼底情绪愈甚。
他歪了歪脑袋,吻意越发深,薄唇吮吸过她脖颈的伤口之处,令一只手自她下衣探出,掐向她另外半边脖子。
“再敢躲。”
“弄死你。”
他的指尖带了些湿润之物,微黏在她脖颈处的玉肤。她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目光哀婉,蜷缩在李彻怀中。
听了他的话,卫嫱拼命摇头。
她不敢躲了,她再也不躲了。
见她此般,男人似是心满意足,他轻笑了声,歪着头,如贪恋般吮吸她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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