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宫人?
卫嫱想了想,那应当是发生在她昨夜离开金銮殿后。
她长舒一口气,心中庆幸,所幸昨日自己走得早。
卫嫱不敢想象,若是李彻将怨气撒在她身上,又该是何等模样。
事到如今,她的小腹仍作痛。
阵痛感绵延,加剧,化作锐利的冰锥,刺得她面颊生白。
她听见宫墙外的叹息声:
“唉,都小心着点儿罢。”
卫嫱苍白着脸,也跟着点了点头。
嗯,她也要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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