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息心思单纯,不晓得她每夜留在金銮殿中,是在经受什么。
在御前站了一整日,卫嫱本就疲惫,今日不知怎的,又格外腰酸背痛。
她兴致缺缺,只朝月息点了点头。
屋中炭火并不是很足。
回到床榻上,月息替她掖了掖被角。
“阿嫱,你怎么了?”
看着她虚弱的面色,月息关怀道,“你……可是生了什么病?”
正说着,对方伸出手,便要朝她的脉象探去。
卫嫱并不想让月息瞧出自己服了避子汤,她匆匆躲闪了下,朝对方打手语:
[我无事,只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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