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今日把你留下,是有另一桩事要提点你。”

        皇后说到此处,轻声叹了口气,随后道:“太子自小沉默寡言,性子孤僻冷清,以往从不见他与人亲近,今日,我瞧着你们相处甚是融洽,我这心里,也放心不少。”

        你放心不少,我也放心不少。沈语娇一听皇后说的是这事,心中的紧张消散大半。又听着皇后以“我”自称,她心中感慨,到底是一副慈母之心。

        “沈家将你教养的极好,你幼时每年来京觐见,本宫也算亲眼看着你长大的,自打赐婚之后,你待字闺中,本宫倒是有几年不见你,如今瞧着,倒是比之以往,更有太子妃的风范了。”

        皇后点点头,赞许道:“你是储妃,合该如此,只不过......太子这性子,我实在担心,琛儿不似他哥哥,你如今既辅佐在他身侧,记得多加劝诫开导。”

        “是,儿臣必当谨记母后教诲。”

        说罢,沈语娇瞧见皇后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后又叮嘱了一句:“若是你有难处,尽可到母后这儿来。”

        沈语娇虽心下不解,但还是颔首应下,随后,又听得皇后嘱咐了一应东宫之事,沈语娇端坐到腿脚发麻才被放行离开。

        她被木槿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往宫门口走去,刚一出宫门,便瞧见了在马车旁站着等她的江琛。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的疲态是出奇的相似,无需多说,江琛上前一步从木槿手中接过沈语娇,将人稳稳地扶上了马车。

        盯着马车晃动的内壁,沈语娇两眼有些发直,进宫一次就如此身心俱疲,日后这每五日便要进宫晨昏定省的请安她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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