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后来挪了地方,有沙发撑着她酸麻的腰肢,她也没觉得好受到哪里,趴在他颈窝里没出息地哭了。

        眼泪蹭在他脖颈上,比她早上指尖的温度要高。

        赛涅斯不为所动。

        他扣住女人柔软的腿弯,绝不允许她再临阵脱逃,很难说其中有没有蓄意报复的成分。

        直到分针转满一圈,他才严格按照资料所写,盯着她失礁的、只知道流泪的眼睛偃旗息鼓。

        程茉莉浑身泄力地靠在沙发的角落,等气儿喘匀了,就被孟晋抱到浴室。

        皮肤贴着孟晋的衬衣,她才猛然意识到这人居然从进门到现在始终穿戴整齐,衣冠楚楚地干完了所有坏事。

        如果待会儿有急事,他也完全可以体面地过去,不会有人怀疑他出门前刚做过那档子事。

        好怪,总觉得有点、有点像是在偷情。

        她为联想到这种事而感到十分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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