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丰富的同理心作祟,料定必然是真的很痛。这个心软的女人有个坏记性,她完全忘记了眼前这个狡猾的受害者是因为什么才受害的。
程茉莉讷讷问他:“疼得厉害吗?要不然去买瓶康复新液涂涂?”
孟晋一言不发,发梢扫过眉眼,唇线笔直。
哎,程茉莉发愁。哪儿有十全十美的人,比她小四五岁孟晋平时看着面面俱到,一有矛盾,年纪小的就是容易气性大。
他坐在床沿,程茉莉叹口气,干脆蹲下身,仰面去瞧她气性很大的老公,真诚极了:“真的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做什么你才肯原谅我?我都答应你。”
孟晋终于有了反应,他反问:“什么事都可以?”
程茉莉顿感话说得太满,但孟晋这会儿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她,临了想反悔是不可能了。
箭在弦上,她只得硬着头皮点头:“可以的……但具体是什么事?”
却见孟晋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先记下,以后再说,不行吗?”
不行也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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