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还算顺利。

        进展到第一步结束,她像是一本书一样向他摊开,每个细节都纤毫毕露。

        卧室的灯光晃得程茉莉眼前发晕,男人黑色的眼睛、有纹身的胸膛在热燥的视野中切换。

        她忽然把一条胳膊横在脸上,遮住了波光粼粼的眼睛。

        赛涅斯不解其意,他攥住她的手腕,掌心贴合着她蓬勃跳动的脉搏,砰、砰,又重又快。

        他弓下腰身,灯光被挡在身后,俯下的阴影完整地将绻缩的女人笼罩在了里面,她被困在他设下的无形囚笼中。

        充分考虑到前车之鉴,赛涅斯异常小心。

        他以往尽情发挥全力致对手于死地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不得不限制自己,力图只保留最轻微的力气。

        饶是如此,程茉莉依然被他压得喘不上气。

        她的下颌依在他肩头那块坚硬的骨头上,软软的、温温的,在他耳边小声抱怨:“好重……”

        赛涅斯有些不耐。但事已至此,他不想破坏当前宝贵的进度,只好妥协地卸了力道,怕真压坏了可怜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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