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少,或者说根本没有和任何个体这么亲密无间过,即使是同族。这是一个危险的距离。
但程茉莉是如此弱小,足以让赛涅斯放下警惕。
但他不满于她随意靠近的举动,于是手毫不留情地往上攀,随即陷入更柔软的温热——
“嘶!”
程茉莉面色一白,她吃痛地握住他的小臂:“好痛!”
这种程度就痛?
赛涅斯立刻松手:“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那片起伏、白皙的皮肤上赫然是他宽大的指痕。
他只是轻轻握了一下。即使如此,对于妻子来说也太过了,他再度错估了这位妻子的脆弱。
见他凑得这么近,呼吸都打到上面,观察得十分专注,使她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敏感地发颤。
程茉莉看不过眼,羞恼地合拢衣物,不怎么熟练也不怎么具有震慑力地发怒:“不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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