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茉莉坐立难安。
结婚两个月,这还是她头一晚睡在孟晋的房间里。
心砰砰跳,心跳声一度盖过浴室传来的水声。
她轻抚胸口以缓解紧张,找了无数个借口安慰自己——虽然最初的确有那么点赶鸭子上架的意味,但她和孟晋依然是自愿领证的真夫妻。
既然结了婚,迟早就得做这档子事,逃不过的。
就算抛开孟晋一切显而易见的优越条件,他也是个挺好说话的人(程茉莉自认为)。刚领证那会儿她不太能接受立刻发生关系,孟晋也尊重了她,没再提过。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了,索性趁着父母催生的契机摆到明面上。
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水声骤停,胸口又不争气地敲起鼓。
很快,浴室门被推开了,湿潮的水汽涌出来。
程茉莉慌得立马站起身,脊背挺得直僵僵的,不知道还以为这是哪场活动的礼仪小姐。
身着深蓝浴袍的孟晋走出来,出乎意料的是他不算瘦削,身上覆盖着一层肌肉。领口松垮垮拢着,径直开到紧实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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