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他自己不会玩,非要打肿脸充胖子,可小厮毕竟只是小厮,浪七毕竟是主人的朋友,他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毕竟很多时候小厮的作用就是用来当出气筒。
荷官有趣地看着眼前的两人,但凡在赌场工作,见惯了太多人性的嘴脸,似浪七这般,早已见怪不怪。
接下来,他可以断定,眼前这个年轻人一定会继续下注,而且筹码一定比上一轮更大,然后继续输,之后中间他会让他赢一把,帮他重拾信心,然后再输,等到合适的时机再让他赢一把,直到最后把他的钱输光。
在丽春院,这就是最终的结局,可若是在别的赌场,还会有专门的斡脱钱,包括但不限于地契之类的抵押物,直至对方倾家荡产。
浪七自然没有“辜负”荷官的期望,甚至还让他感觉自己高估了。
浪七不但加大了筹码,还一次性把所有的筹码一下全给推了出来,那狰狞的面孔,腥红的双眼,让刚才冷静的公子哥,一下就变成了最疯狂的赌徒。
既然你想早点离开,那我也正好可以早点下班。荷官心中暗笑一声,可脸上的表情依然是那样的招牌,手上的动作还是那样的行云流水。
牌一张张地发到浪七跟前,可他却没看,而是双手合拢,嘴里念念有词,好像在祈祷着什么。
荷官则更是心中暗笑,眼前此人不但是个新手肥羊,还是个蠢羊,玩这个牌还来这套?若如此,去那边的骰子岂不是更好?
祈祷完的浪七一张张地拿起牌,那样子十分谨慎,可脸上的变化却逃不过荷官的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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