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楼灼艾忽然爆发,一向冷静的他怒睁双目,一幅噬人的样子,吓的那长老连忙跪在请罪。
可没几秒,楼灼艾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椅子上。
他是在发火,可这是无能的怒火。
风雷前往浪七婚礼的事,还是他提的建议,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寒月没有派人告知,可探子早就把情况放到他的桌子上。
更可气的是,人家夫妻俩正大张旗鼓地北上联盟,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打他的脸。
超然于世的寒月居然败了,这是绝对无法想像的事,楼灼艾的心中除了懊恼,还有深深得无可奈何。
他不明白,到底是谁给他欢落雨这么大的勇气,把中原卖的这么彻底,没给自己留一丝退路。
一切已成事实,如今去思考这些问题,已变的毫无意义。
有些事能放在朝堂上说,比如联盟、战争,但有些事放不到朝堂,比如天上……
虽说清明宗受控于寒月,这点清明宗的人承认,也乐于承受,可事实上,真正能够上天的,却只有楼灼艾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