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本族添男丁的人家,都必备丁酒,在来年正月初二上午挑到祠堂参加添丁仪式。现如今没这么严格了,只要家有男丁过年都可以来喝,原身的记忆很模糊,大概是这样,因为他渣男老爹是村里并不多的外姓。
村里人对秦疆这类看来看去的后生都习惯了。
原身每年都会回来给后妈上香,当然那时都是戴口罩的,不想被人看见。
之所以安葬在祖屋,主要原因是后妈刚死时,原身大学才毕业,没什么钱。
读到这段记忆,秦疆都有点惊讶,后妈的葬礼居然是原身在一名医院旁(直线距离两百米外)的殡葬店老板的帮助下,一个人走完了整套流程。
“哦,那首难听的歌,是感谢这个殡葬老板的?”秦疆恍然大悟。
虽然这个殡葬老板骗了原身身上最后的钱,但确实帮了忙。
骗就是,殡葬老板忽悠原身,说城里死人了必须给什么“净化费”,才能把尸体弄出城里。把原身身上最后一点钱小几千给忽悠走了。那是他拿到的“丁颖”奖学金,以及在大学期间兼职存下来杂七杂八的小钱钱。
原身知道后妈很节约,所以才想攒钱换个房子把后母接到城里来。
在华南农业大学上学的学妹学弟们应该很清楚“丁颖”奖学金的含金量,能想到原身学习是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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