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像有道理诶,否则怎么会那么倔?连休息一下都不肯,肯定是让自己看上去惨一点。
迎着众人钦佩的目光,黑鸡一副低调的模样,毕竟他也是感情经历丰富的人,看穿这点不是很正常吗?
这就可以看出,海王与海王之间亦有差距。
如果把李容雅换为烂昭昭,还真有可能,用自己健康来赌,没带点毁灭倾向怎么能称之为病娇?但李容雅可是连自己陷入躯体化时,依旧会担心表妹的性子,不可能这样做。
在黑鸡等一众跟拍人员的注视下,秦疆没背李容雅,而是接过了李容雅身上的水杯,以及小包。
两人都背了个小包,秦包装的是烟酒零食,李包里装的糖,大白兔奶糖。
对了,既然大家伙都是兄弟,说一个秘密,大白兔奶糖现在很硬。甚至有牙冠嵌体和补牙树脂的一生之敌的称号。而想买到软的看什么出厂编码没什么用。之所以有些糖软乎,有些糖硬邦邦,是因为出厂时间的问题。冷热月份会因为掺水比例不同而口感不同。
“白玛、达瓦央金,下雨天很容易跌倒吧。”减负少了负担,李容雅偶尔也能说两句话了。
“嗯嗯,”白玛深有同感,“下雨天即便穿着筒靴,还是容易踩空。”
“这路太泥泞了,鞋子的摩擦力不够。”达瓦央金补充,“特别是现在六七月,我们就要早点起来,走慢点才更安全。”
姐姐的话虽然前后不搭,但都是在讲一件事,六七月是阿坝这边梅雨季,几乎每日都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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