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球馆门外的楼梯传来了走路和交谈的声音,岩崎随手把门锁打开,身形骤变,化作一团黑雾,从通风口出离开,朝着废弃工厂区飞去。
“......又花了我不少钱,那个杂种,我已经找到他们住的地方了!一定要叫他们好看!”
“嘶,少说两句吧,别这么精神,惨一点,求若头帮忙出手。”
那天被野比父亲揍了一顿的两个雅库扎刚出院,主要是其中一个头部伤得有点严重,原本头上缝的创口裂了不止,还多添了另一道创口,被迫住了几天院,现在包得跟个锡克教徒一样,睡觉都不能转身。
“咦?怎么今天关门了?”
“是开会吗?怎么我们没有收到通知,是因为我们受伤了吗?”
两人嘀咕两声,随手就把门打开。
“各位——咔......”
开门那家伙话卡在了喉咙,进退不能。
那是何等血腥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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