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药效差不多过去,平盛龙觉得几天积累透支下来的困意开始席卷,身体慢慢地失去了支撑。

        “平课长?!”

        “快,放我背上!”

        ......

        “啧,脑震荡、轻微骨折、开放性伤口...这都够轻伤了吧,不能起诉?你们刑警部里面欺压这么严重的吗?你这职位也不能算低了吧,感觉还不如普通会社的社员。”

        第二天晚上。

        医院内,陪护的是黑崎魑魅。

        昏睡了一天一夜的平盛龙在半小时前刚刚醒来,此时正绑着绷带输着液,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哎,我的顾问都没当几天,这样的话是不是也算自动离职,没有工资结算啊?”

        “......不,你的顾问身份还在,只是停了我的职,还没开除我。”平盛龙声音有些干哑。

        黑崎突然精神了点,从担架床坐起:“那你这意思是不是我可以不上班就能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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