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虽然听得半懂不懂,但看动作也明白了七八分,连忙照做,将自己的外套卷起来垫在平盛龙腿下。

        平盛龙平静地躺着,目光有些失焦地望着天花板的荧光灯管,光斑在视线中不断变形,他想起了刚刚入门前,看到的从病房跑出去的那个病人,忽然开口:“黑崎.刚才从病房跑出去的,是谁?”

        “我不知道啊不对我记得,就是我们前脚刚走的病房,里面的应该是那个叫杰克的幸存者。”

        “杰克么你看清电梯那个袭击者的后颈了吗?有没有缝合线?”

        刚刚通过电话与莱昂取得联系,要求立刻支援的黑崎放下电话,闻言立刻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忆:“哪里来得及看那个!但他既然能在这种严密看守下混进来发动袭击大概率是没有缝合线的。”

        这个推断意味着,幕后操纵者的感染和控制方式,比他们想象的更加隐蔽。

        可能根本不需要外在的缝合痕迹,就能完成器官的替换,不平盛龙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平盛龙艰难地抬起未受伤的手臂,将自己的手机递给黑崎,呼吸略显急促:“查一下那个叫杰克的学生.近期的医疗记录、看他.是不是做过.手术”

        黑崎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接过手机,凭借记忆快速翻看之前调取的学生基本资料:“一个月前.阑尾炎手术.就在这家医院!”

        平盛龙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了然的苦笑,气息微弱:“呵呵.杰克开膛手杰克汇报给总部,对方开始感染的时间比我们想的要早.”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皮仿佛有千斤重,缓缓阖上,视线逐渐模糊、黑暗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