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妥的地方。”

        黑崎魑魅也没打算能一句话劝说平盛龙放弃争权夺利,继续说回主题:

        “关于五位受害者,有价值的只有最后的死者凯利,充满仪式感且挖走心脏,但时间过去太久了,人际关系不可能复原找出。”

        “不过有一点信息值得注意,现今那些标注了凶杀现场的铭牌不一定真的是现场,也可能是偏移好一段距离的,原本的位置是其它建筑内部.”

        稍早前。

        UCL医学院分部。

        这里是米德尔塞克斯医院原址,旧病理楼从维多利亚时代便矗立于此,直到几年前才终于停止了使用,作为保存建筑,依然安静地默默注视着学院、伦敦的变迁。

        红砖已被雨水灰尘染成暗褐色,常春藤攀附墙面,在医学生眼中,有点像毛细血管。

        亚当和丽莎站在生锈的铁门前,相视苦笑。

        “霍金斯教授可真会锻炼我们。”亚当踢了踢门前半枯的野草,声音里有点抱怨。

        丽莎没作声,只是紧了紧单薄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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