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但干净的工装穿在他身上,意外地合身,掩盖了几分他身上的格格不入。
大约上午九点,玛莎开始带他熟悉棕榈之家的布局。
“玛莎,”走在略显陈旧的走廊里,池田锐问道,“可以再跟我说说史密斯先生的事情吗?”
他怀疑,史密斯就是自己的第二人格。
但他又有怀疑,如果自己见过玛莎的话,对方没道理不认得他。
难道是经过伪装易容?
提起史密斯,玛莎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感激和兴奋。
她仔细描述了史密斯如何来到棕榈之家,如何与孩子们互动,带来了怎样的积极变化。
“.你肯定是认识史密斯的,”玛莎总结道,语气笃定,“不然他不会在照片后面写那样的话托付我,只是你可能因为某些原因,暂时失去了这部分记忆。也许该去医院检查一下.噢,但如果你没有身份和医疗保险的话我不建议,那将会是一笔很夸张的花费。”
两人边说边绕回了前院。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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