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敏宇胸膛剧烈起伏,他抬起被铐住的双手,用袖子胡乱地擦拭着脸上黏腻腥臭的秽物。

        那粗暴的动作,像是要从脸上刮掉一层皮。

        他的手背手臂上,青筋根根暴起。

        那毒辣的恨意在他的五脏六腑间反复穿刺。

        恨!

        这份足以焚毁一切的怨恨,已经像烙印一般,死死嵌在了他灵魂深处。

        车子启动,离开了混乱的殡仪馆门口。

        夜晚,首尔拘留所。

        “朴敏宇先生,我是联合会聘请的律师,金承焕。”

        “联合会在得知你的情况后,十分关心,坚信你是无辜的,于是聘请我替你做辩护长话短说,目前证据对你相当不利,我需要你尽可能地回忆一下,酒店里,有没有什么可能能够证明你没有下药的间接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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